有拦住她。
她还说我是不懂审时度势的笨蛋。
大半夜的,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背着她去医院。
我盯着小草那张耿直的模样,五脏六肺突然酸软下来。
我抱住她,把脸靠在她的头顶上,小声地说道。
“我觉得,我过得不太好。”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种没头没尾的话,好似在外受伤的儿子企图通过撒娇来换取母亲的怜爱。
“是不是因为我不在你的身边,所以你才过得不好呀?嗨呀,你没有我,真是不行呀。”
听见小草欢快的语气,我默然一笑。
淌出的一滴泪溶进她的发里。
我的回复总是比她消失得要慢上许多。
我低估了小草在这叁个月里对我频繁施加的毒药。
她称之为爱,而我称之为毒药。
我和她同吃同住同睡,所以形成了与她密不可分的习惯。
我所有的不适,都是为了戒断这种习惯而引发的生理和心理反应。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要熬过去了,一切都会变好的。
我本是这么想的。
朋友看我前些日子的异常行为,于是邀我前去声色场所放松。
我去了,以为可以甩脱我脑海中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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