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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给王凤玲所谓的人道主义式的遗嘱只是空口无凭的假话。
小草和我说,王凤玲因为气不过人财两空,四处散播她与老头的床事,最后被老头的大儿子打一顿才住嘴。
我忘不了小草说起这件趣事的时候那笑得前仰后发的快活样。
老王头回老家的第一个月便因病离世。
小草还去参加他的葬礼。
说是葬礼,其实是乡村大舞台。
老王头在生前请了歌舞团和笑丧队,连续七天在摆放棺材的大门前劲歌热舞。
让我们把目光放到本故事的女主人公身上。
现在,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帮小草充当招财猫和捕鼠器。
唔,和前世差不多。
小草自从开了独立店面之后,生意比以前更好,只不过代价是跟随一辈子的腰伤。
我偶尔会看到小草在装满水和金属器皿的洗碗槽旁沉思。
她戴着原色胶手套,洗着洗着,突然坠入思绪的迷宫。
她那恍惚的表情,好像刹那间迷失在过去所承受的煎熬与未来所期望的幸福之间。
她失重了。
为了把我的女主人及时拉回地面,我轻悄地跳上洗手槽的边沿,喵喵叫了两声。
小草回神,对我说道。
“咪咪,我想他了。”
我喵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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