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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宜尖叫出声,挣扎的动作却被他轻而易举得制止。视线也被遮挡,卷翘的睫毛扫过他滚烫的手心留下瘙痒的感觉,这种痒透过皮层进入血管,从血液传导进他的心脏,让他血脉膨胀,呼吸加重。
“呼小宜别乱动。”赵秦屿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沉沉开口。
黏湿的感觉从她的锁骨传来,时宜只觉得赵秦屿疯掉了,“你真的疯了!”
“你要强迫我吗?!”
怎么能说是强迫呢
赵秦屿觉得很伤心,他都这么听小宜的话了,只是想得到自己应有的奖励而已,为什么小宜会觉得是强迫呢?他都没有怪小宜让别的狗夺取了独属于自己的奖励,小宜怎么就不能嘉奖他的懂事呢?
“我会负责的。”
我会负责的。
所以没有关系的。
哪怕是强迫也没有关系的。
“我明天就和家里说,我们马上订婚好不好?”
“不,不,我今晚上、等下,等下我就去通知家里。”
“我们订婚。”
赵秦屿说得有些语无伦次,他已经在脑海里无数次模拟和时宜结婚的场景,以至于一想到未来会和时宜共度余生就兴奋不已。这种兴奋直观反应到他的身下,鼓胀的鸡巴要将裤子都顶破。
赵秦屿一定是疯了。
他一定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