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我不准!”
时宜哭得实在太可怜,胸腔中快要溢出来的黑沉的妄想都拜在了她的眼泪下,沉淮偃放缓了动作,肉棒只是搅动磨着嫩肉,“骗你的,宝宝。”
“房间里早就放了屏蔽仪,他们听不到的。”
“而且宝宝只能给我一个人看,一个人听,我才不会让其他狗尝到味儿。”
“不哭了不哭了,最后一次,再喂宝宝吃一次精液我们就休息,好不好?”
知道沉淮偃现在心软让步了,时宜马上顺着杆子往上爬,“不好,不好——现在就停,我不要了。现在就停!”
“好,好。”
……
时宜沾上枕头就睡着了,蜷缩在被子里小小的一团,看得沉淮偃格外心软。哪怕已经答应让时宜休息了,他还是连人带被子一把揽进怀里,狠狠亲了一口才悻悻松开。
身下还高高翘起,沉淮偃将她的项链和手链摘下,随意扔进了垃圾桶里,才捡起之前落在地上的礼服。
内层似乎还残留着时宜的体温,他包裹着鸡巴草草撸动两下,这样肯定是没有直接在宝宝穴里舒服的,但是也无所谓了,他还得抱着宝宝睡觉呢。
……
时宜醒来之后自己就身处这个完全陌生的房间。她穿着过分宽松的男式衬衫,不用想都是沉淮偃的衣服。
她一坐起来,脖子上的触感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原来的项链被沉淮偃换成了另外一种款式。一回忆昨天沉淮偃对自己做的事情,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而且沉淮偃这个神经病也不知道躲在哪里。不能直接扇沉淮偃巴掌,时宜气得一把扯下项链往墙上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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