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而香,花城嘴馋不小心就吃多了。
花大叔喝完茶看着自己长得越发好的女儿,皱着眉头说:“先别急着应,我再打听打听,媒婆向来都是拣好听的说,谁知道背地里是个什么样,等差不多了再说。咱家月儿是村里最好看的丫头,不愁嫁,让他们等着去。”
蔡氏生怕被别人给抢了先,帮着往下抱豆子踩到干裂的豆衣只听咔嚓一声豆衣爆开,豆子向上弹起落在地上发出清响:“话不能这么说,月儿也不小了又不是不懂好赖,中意刘家的人多了去,可别端架子端得误了事儿。”
花大叔摆摆手不接话,蔡氏被气得不行接过碗转身回去做饭了。花月过来要帮忙被爹给撵开了,还不到四十岁的年纪脸上长满皱纹,苍老的像六十岁,连声音里都带着沧桑:“帮你娘做饭去,豆杆扎人,划破了手怎么办。”
花月应了声冲大哥眨眨眼回屋里去了,花城好笑不已,妹妹病了一场比以前听话懂事了,偶尔会扮个鬼脸说些俏皮可爱的话哄得人乐。也不知道这丫头有什么话要说,还怕给爹娘听到。
娘做了面疙瘩汤,就着早上调的咸菜,一家三口坐在一起说笑一阵天也黑了下来。花月洗完碗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从厨房出来见大哥坐在台阶上看天上的星辰,笑道:“哥,等忙完地里的事你和我一块去山上摘果子吧,挂在树上坏了多可惜。”
花城不做他想直接点头:“成啊,打好豆子就不忙了,我带你往林子深处走,里面有不少叫不上名字的果子。”
花月撇撇嘴,在他身边坐下来,天上的星一闪一闪,这里未经污浊侵扰一切都看得清楚,连呼吸都不像以前那般沉重:“大哥,我要采的是楮实子,趁着没人抢我们多采点存起来,等到了冬天猪的吃食也不用发愁。娘听人说那东西不好,可我这几天上山都摘来吃,也没见得有什么不妥。哥,你信我一次,楮实子真能吃。”
花城摸摸她的头发,银色月光在她脸上度了层朦胧的光,樱红小嘴嘟起,娇憨中带着些许狡黠,他的脑海中闪现出似曾相识的一幕,她曾对另一个男人也表现出这样的表情,当即沉下脸:“以后不许你和陆良来往,他不是好人,要是再让我抓到,我绝不会帮你瞒着。”
花月是个换了芯子的人压根不知道陆良是谁,含含糊糊地应了,一脸天真地问:“你看见我们做什么了?”
花城只记得那时候月儿站在隆起的土堆上看着比她低了一个头的陆良笑,陆良一反常态,脸上不再有冷淡与疏远带着淡淡的柔和浅笑,要说两人之间没什么肯定骗鬼。月儿落水前可没这么老实,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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