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也不再说了。
许是累得狠了,陆良没什么胃口吃了一个馒头喝了半壶水,一直到将最后一片豆子割完才松了口气。将壶里剩的水一口气喝完,往平板车上装,一趟一趟的往回送。他听到后面有人在窃窃私语,说他是驴的性子和脾气,别人都累得快不能喘气了,他还这么有精神。陆良懒得理,那天忘了问花月她什么时候上山,早些去等着准错不了,想到这里俊脸轮廓柔和了几分,干活也越发有劲了。
劳累了一天沾着枕头就陷入沉睡,饶是他在心里多番叮嘱自己要早些起第二天还是睡到了日上三竿。花家有花大叔和花城在家里收拾豆子,花月不用送饭该是闲的很。
陆大娘见他穿上去年自己给他缝好他却舍不得穿的衣裳,嘴角的笑不由泛大,转身回去绣鞋垫了,村里有习俗,儿子成亲要给备两双寓意讨喜的鞋垫,她们这些妇人虽不识字,却因为做得多了照猫画虎也能画过来,她手脚麻利三天就能绣好一双。但愿二媳妇如儿子所说是个和善温婉的,她一把老骨头实在吃不消,她这辈子也没做什么缺德事,怎么偏偏招了这种事。
却说陆良到了山上的时候还有些冷,密密匝匝地树叶遮挡了大片光,不时有鸟扑棱着翅膀飞向空中,他倚靠在树上,双眼看着地面,用土黄色发带绑起来的发垂落下来,遮住了他的眉眼。时间流走,太阳从东转向正中天,又转到西,金黄的光终于铺洒在他身上,他坐在地上,一条腿弯曲,一条伸展开,他俊美的脸度了一层淡黄光晕,看似柔情万千,让人错不开眼。只听他低低一笑,好看狭长的桃花眼里顷刻间被刺骨的病寒气席卷,这一场秋日之光在他的世界里早已化成了一片银装素裹。
而花月却暗自庆幸,只要她与陆良保持距离就好了罢?终归不是同路人,她只希望那个人能待她好,脾气好些,能多点包容,便是相貌平平,这辈子过平淡日子也甘愿。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的这一次躲避彻底激怒了陆良……
第四章
连枷一下一下敲打在豆子上,爆裂的声音传来,黄豆四处乱蹦。花大叔和花城一人一边,花月从屋里出来看了会儿觉得很新奇,闹着花城先停下让她试试。
太阳光照在花城露在外面古铜色的肌肤上,额上晶莹的汗珠折射出亮光,他将连枷递给花月告诉她怎么用,自己回屋里喝水了。
花月照着爹的样子先举起来然后像刨地一样甩下去,许是力道使得不对,没打到豆子反倒甩在腿上,痛得她咬牙发出嘶地抽气声。院子里豆子闹腾的声音将这一声抽气给盖住了,幸好爹没有留意到这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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