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快,肉也软烂,功夫火候到了自然是香的很。花月将肉块浇在提前蒸好的米饭上,又端着素菜进屋,张罗着两人动筷子又笑盈盈地说:“娘,这几天翠莲嫂子也帮了咱们不少忙还老给咱带东西,我想着一会儿去她家里一趟,把炖肉送过去让她也尝尝。”
陆大娘自然说好,谁能想到本该是对头的两个人居然会相处的这么好,她心里也跟着放心。与活了大半辈子的她来说,再没有什么比孩子们能高高兴兴地过日子来得重要了。
花月洗过碗坐在炕上和婆母说了阵话这才抱着提前包好的小罐子往翠莲家走,哪知道进了屋不见翠莲,问过孙大娘才知道家里的柴不多了,翠莲吃过饭就上山去捡干柴了。这本是最正常不过的事,要是过两天下场雪,就算捡回去也不能烧,钻进灶膛会闹得满屋子飘烟,到时候更让人头疼。
花月和孙大娘说了两句话放下东西往回走,走到半路想着离陆家的地不远,正好看看田地里的麦子长得怎么样,直接转了弯去了地里。天寒地冻的,这些绿苗却成为天地间让人看了心也跟着快活,透出蓬勃旺盛的生命力。
就在她转身要走的时候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听着略显纷乱的脚步声,花月本来没放在心上,直到听到重物重重跌倒在地的声音和女人声嘶力竭地哭喊声这才察觉到异样,抓起地头上的一根木棍,大着胆子往前走。
待走近了才看到一个男人将女人压在地上胡乱亲着,女子的衣裳在旁边乱扔着,男女力量悬殊,不管女人怎么挣扎都躲不开,哭腔里含着满满的绝望。
“上次老子就想尝尝滋味儿,你这个臭娘们运气好,被人给救了,这一次陆良死在北疆,看谁能救得了你?你当陆良是个什么好东西?他要是稀罕你就不会娶了花月。你一个寡妇装什么清高?又不是没给男人碰过,别扭什么?瞧这细皮嫩肉的,一会儿肯定痛……啊……”
花月听了一半听出这道声音居然是那个下三滥春田,想也没想举着木棍就朝他的后脑勺砸下去。春田没留意到身后有人,冷不丁地挨了一下,疼痛很快从脑袋瓜子里蔓延开来,他不由自己地伸手摸过去,感觉到一阵粘腻染在手心,一看居然是血,顿时吓傻了。
花月趁这档子的功夫,强忍着颤抖赶紧帮翠莲穿衣裳,这么冷的天,光着身子迟早要生病,急急道:“我们快些走。”
翠莲眼睛里全是泪,用力地抓着花月的手,浑身软得连走路都不会了,颤声道:“月儿,我以为我要死了。”
花月看了眼还未回过神的春田,一手抓着木棍一手拉着翠莲,喘息急促:“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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