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里来挑事。”
春芽秀气被寒风吹得略略发白的脸,此时宛如被雪霜给涂抹过一般,惧怕与慌张在她的眸子里一闪而过,身体开始忍不住打起哆嗦来,上面的牙齿与下面的相碰,笑得甚是难看:“这种冤枉人的话,你不要乱说,我没有做过……”
花月被陆良扶起来,望着陆良的眼睛里布满柔柔的水光,更显委屈,她的鼻头被冻得通红,看得他的心又是忍不住缩了缩,安抚地摸了摸花月的背,脸上一片温柔与心疼,待转身像是换了个人般,声音冰寒刺骨,一字一句间都像是要把人至于死地:“你认还是不认?”
春芽本就有些心虚,再看到突然出现在身边的陆良更是垂着头不敢看他一眼,这人发起火来像是恨不得把她撕成两半,这种事她是不会认的,猛地抬头,像是声音越大自己越有理:“我没做过认什么?陆良,你当花月心里有你?她向来看不上你这种没礼数、只知动拳头的男人,就算现在嫁了你也不过是逼不得已,她心里真正中意的是刘洪涛那样的人,不信咱们走着瞧。”
花月凉凉地看了春芽一眼,忍不住笑起来:“你这妇人强词夺理的本事倒是厉害,外人家的事你也管,当真觉得自己有这等本事?这会儿陆良就在跟前,你有什么情意绵长的话不妨现在就说,不讨个自取其辱不甘心?至于你存心谋害我的事,咱们这会儿也一并说清楚了,我也不怕和你去县衙弄个清楚。”
翠莲却看到陆良掩在袖子里的手紧握成拳,像是使出了全部的力气再克制自己的脾气,暴起的青筋宛如千年古树的虬枝,不过一瞬,他的手快速地握住春芽纤细地脖子,手上的力气不断加大,直接将人举离地面,凉薄的唇上扬,笑得邪魅又张狂:“老子的事哪用得着什么县衙来断,白费力气罢了。不说实话,老子送你去阎王殿说鬼话。”
花月这会儿却是慌了,陆良下手没个轻重,眼看着春芽张大嘴艰难的吸气,手紧紧地扣着陆良有力的大掌想要掰开,双脚也不住地蹬着,面目狰狞,她不想陆良惹上人命,赶紧拉拽他如铁一般的胳膊:“听说她有了身孕,你快放她下来,出了人命可怎么好?”
春芽终于挺不下去,她泪水染就的一张脸看起来狼狈不堪,费力地从他手中争出半分力气:“我……我认,放……我……”
陆良心里的滔天怒火已经要把他的理智给压过去,紧咬着牙,俊脸紧绷,他实在想把眼前的人给掐死,他实在不敢想,如果那个时候没有人经过,花月在那条河里丢了命,他该怎么办?他虽然那个时候会对她凶,可是打心底里舍不得她受半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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