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将两人影子映在墙上。
如胶似漆,难舍难离。
不知过了多久,炽热体温将泪水烘干,胸膛上的泪痕增增补补多了好几条。
她摸一把红肿的眼睛,含泪抬头对上段林目光,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为什么要这么做,哥哥。”
鼻尖哭的通红,嗓子干哑,尾音不清不楚,朦胧一片。
后脑的大掌停了动作,段林低头看她,英俊硬朗的五官被明灭灯光打出暗影,鸦羽似的睫毛在眼下拓出一片暗影,下颌线锋利流畅,幽深的眸子注视着那双极为漂亮的眼睛。
漆瞳里除却她的倒影再无其他
他现在都记得,他做完手术那天,迟淮拿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的样子。
那天做完手术,迟淮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抽烟,看了他好久,问为什么。
烟波飘渺,他看不清迟淮神色,也不打算说实话。
只张口随便瞎说了个理由,谁知道迟淮像看透一样,咬着烟嘴大大咧咧倚在椅背上,混不吝的笑。
迟淮知道他在撒谎,只深深看他一眼,最后撂下一句:“段林,你迟早要完蛋。”
回想起那天,段林看着怀里的明媚少女,勾起唇角,早就彻底完蛋,还用他说?
段林额头抵上她额头,讲:“因为这样对夏夏最安全啊。”
距离拉近,骆夏眨眨眼睛,带起微弱的风,炙热呼吸打在她脸上,那双眼睛包含太多情绪,多到几乎快涌出来。
她有些不自在的低下头,双手搭在段林肩头,闷声道:“你不应该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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