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司衍背脊起伏,是他又要发怒的征兆,但尚在拼命压抑着。
“他算什么小沉总,这个家什么时候有他的位置了?”
“是是是,抱歉沉总,是我口误,”助理忙跟着附和,虽怕,但还是要据实已告,只是声音打颤,“刚刚在场竞拍的几位公子哥,出门后......都被沉.....的人打了.......我已经派人帮几位安置到了VIP病房,但......后续......”
后续安抚善后的工作都丢给了作为继承人的他。
好一个沉谕之,实在符合他一贯嚣张的做派。
沉司衍扶着额,疲态尽显,“去查查他的近况和国内外名下的产业,还有他是怎么死里逃生的,暂时不要打草惊蛇,去办吧。”
“好的,沉总,”助理退了出去。
沉司衍倒了小半杯威士忌,灌下几口,热辣上头,抚不平怒火,只能暂时麻痹他的感官,挽回几分理智。
他扯了领带,解开衬衫的纽扣,整个人陷进柔软的皮质沙发里,阖着眼,抚着自己残疾的右腿,夹着满腔的恨意喃喃着:“沉谕之,这次一定把你挫骨扬灰.......”
“阿吟......”
“你为什么还是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