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虽然眼下,她还只是个阶下囚。
但谁说阶下囚就不能做梦自嗨,兴许哪天就美梦成真了。
酒过三巡,上了脸,她觉着有些燥热,双臂交迭,趴在窗口透气。
推开窗,月华如练,攀过窗棂,抚上她细嫩白皙的双臂,扑面而来的冷风催人清醒,也叫人沉迷。
这份温馨没持续多久就被窗外撕心裂肺的哀嚎和求饶声打断。
哀嚎声勾起回忆,沉孟吟脑海中蓦地跳转到老头主卧地下室的两幅黄金笼,伴随着刺耳的金属锁链摩擦声,也是这样凄惨的哀嚎。
堪堪几秒,自后脊而下,一凉到底。
欲探身关窗,没站稳,腿一软,杯中酒肆意摇曳,手忙脚乱的她差点栽倒,却被不知何时出现的男人稳稳搂住,将她牢牢锢在方寸之间,动弹不得。
男人喷洒热气的唇在她颈畔肆意游走,略带寒意的掌心所到之处又似冰火两重天,引得怀中人抑制不住娇嗔出声,手脚并用着奋力躲闪。
挣扎间浴袍内的动人春光若隐若现。
她竟然里面什么都没穿?
看着柔弱纤细的人,倒是会挑地方长肉。
沉谕之眯起眼,本来只想进来交代下规矩,结果所有的理智和冷静瞬间抛诸脑后,被这股莫名的邪火激得裤头快要爆炸,从头到脚都烫得离谱。
浴袍半褪不褪,怀中人羞窘到脸颊滴血。
雪肌乌发,人见犹怜。
可惜沉谕之并不是怜香惜玉的人,谁点的火,谁负责灭。
他全凭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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