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莫名有些回味刚才的吻。
郁叔边收拾边笑他,“碰上对手了?”
沉谕之冷嗤,“雕虫小技。”
郁叔拆他的台,“我看你挺受益的,小姑娘拿捏你啊,正好!”
“她逃不掉的,”沉谕之实在太懂她的伎俩。
郁叔轻轻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别太过了,人长了嘴就是要把误会好好说开,想要保护就好好保护,别这么......凶巴巴的一副刑讯逼供的样子,要是哪天人真的跑了,后悔都来不及。”
沉谕之不作声,继续埋头喝粥。
他凶巴巴?他再怎么凶,那只小猫也是没在怕的。
从昨晚到现在,一副九曲十八弯心肠,嘴里没一句实话。
午后,沉司衍的助理将那副精美装裱的黑金底绿度母送到别墅。
郁叔差使手下将画作小心翼翼拆包,挂在厅内最显眼的位置。
待调整好角度后,郁叔戴上老花镜,站定在画作前虔诚合十,叩拜。
助理顺便给沉谕之带话,沉总明天上午要去看望沉老先生,邀请沉谕之和沉孟吟同去,沉谕之欣然接受。
一场鸿门宴在所难免,他不介意提前撕破脸。
回到屋内,见郁叔依旧恋恋不舍拿着放大镜仔细研究,嘴里嘀嘀咕咕着赞叹之词,走过去跟着一起欣赏。
他不懂唐卡,只知道沉孟吟醉心创作,且所有画作都被老头子视若珍宝,没有人能进画室欣赏。
除了昨天的慈善晚宴草草扫过一眼,今天才得以近距离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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