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沉孟吟挪过去,扶住她的手臂,将自己手心的热量传递给她,“他得到报应了,也快死了,都会过去的。”
施雯破涕为笑,想转身抱抱她,又怕被发现,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直视着屏幕,轻轻嗯了声。
剧情来到白天场景,电影荧幕转亮,施雯借着低头喝酒的间隙小幅度扭头,瞥见她脖颈间的红痕,又再度紧张起来,“沉谕之欺负你了?”
沉孟吟一句化解了她的忧虑,“在我允许的范围,放心。”
“那就好,”施雯悬到喉咙口的心这才回归原位。
沉孟吟于她而言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她说什么,她信什么,她想要什么,她豁出命也在所不惜。
“之前你不是用了你说的那个什么藏族巫术办法让老头持续做噩梦生病,连那么坏那么厉害的老头都对你是个毒人深信不疑,还叮嘱沉司衍绝对不能碰你,为什么不能用对付老头和沉司衍的方法对付沉谕之呢?”
沉孟吟低眉浅笑,“沉谕之和他们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施雯想不通。
因为从来就没什么巫术,最能拿捏的不过是人心。
沉老和沉司衍横竖逃不过对权和欲既要又要的贪嗔痴,他们要的是对万事万物的绝对占有和掌控欲,所以他们惜命,有命才有机会享受,不敢鱼死网破,
而沉谕之无牵无挂,无忧亦无怖。
这个道理沉孟吟很清楚,但相对单纯的施雯不会明白,于是只能暂时敷衍她,“对付不同的人得用不同的办法。”
施雯拼命压抑着不让自己太大声:“不要让那个混蛋靠近你,男人都是畜生......下半身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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