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调整呼吸的频率,试图放空大脑,将自己的意识抽离纷繁的信息源之外,全部付诸于冥想。
她喜欢这种悬浮于肉体之外,飘飘欲仙的没入云端感。
和沉谕之带给她的高潮愉悦感不同,那时候痛和爽都由他精准把控。
她失了智,也失了权。
短暂失智能强行重启,但失权却在交锋开始就已成定局。
所有让她失权的人事物,非死即伤。
偏偏这个时候,沉谕之轻而易举就让渡了这份控制权......
黑暗中,她睁开眼,眸底的澄澈遮蔽了无尽的深邃。
“阿文,去锦苑。”
“好的,沉小姐。”
锦苑内,自庭院至宴会厅的沿途皆有触目惊心的打斗拖拽痕迹。
放眼望去,血水混着尘泥勾勒出道道泥泞凹陷的血痕,好似数以万计条毒蛇口中的紫黑色信子,阴暗嘶叫,鬼气森森,最终归于宴会厅大门内,向着操纵这场残酷献祭仪式的上位者俯首听命。
今天的宴会厅空空如也,没有拍卖师,没有拍品,也没有高朋满座,炖不出一室熟悉的酒色财气,只余下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此起彼伏的痛苦哀嚎。
沉谕之一身黑色皮衣,施施然坐于高台上,银晃晃的蝴蝶刀在手中行云流水般肆意翻转。
刀尖染血,红到刺眼。
玩累了,就耷拉着一条腿,手肘撑头,阖眼小憩,悠哉至极。
他尚在默默思量,他的小猫到底会怎么选择,既好奇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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