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皮筋,觉着眼熟,诧异到合不拢嘴。
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还留着......
“还记得它么?”沉谕之湿漉漉的吻在她的颈肉上流连,嗓音哑着,“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我亲手从你头发上摘下来的....”
“我...不太...记得了...”沉孟吟倔强地别过脸,不忍回忆。
不记得?!她怎么敢的......
沉谕之闻言,眼底乌云蔽日,扳正过她的下巴,暴怒的吻如疾风骤雨般落下,滚烫的舌尖泄洪般拼命侵占着她的口腔,攻城略地宣誓着主权。
这股狠厉的劲似要往喉咙口深入,更要直直钻到她心里,脑子里,强迫她直面那段年少的记忆。
暴戾的吻幕天席地而来,她只觉天旋地转,惊慌无措,偏偏四肢都受他挟制,无力抵抗,所有的抗议都被他以吻封唇,咽回肚里。
“阿吟,撒谎是会有惩罚的,”沉谕之暂时离开她的唇,喘息声野肆压抑,“要我帮你一起回忆一遍么?”
眉眼本还夹藏着湿滑悱恻的欲,却稍纵即逝,陡然化作伤痕累累的独狼才有的狠厉,一口咬住她的耳垂,“那个晚上是你衣冠不整敲开我的房门?也是你,主动投怀送抱说喜欢我很久了........”
“还是你主动亲了我,然后......”
他恰到好处停在这里,没往下说,毕竟用行动唤醒一个装睡的人更为有效。
缠着纱布的手拖着她的臀,微微抬起,右手扶着粗硕的茎身,从背后一点点蹭开湿滑的嫩穴。
对准了,两手一松。
沉孟吟失重下坠,来不及反应,粗硬的阴茎直接迎头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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