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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知道,在这种情境下她能汲取几分有利于自己的养分。
他埋进她的颈畔,撩人的浓郁香气掺着浓稠的体液淫靡,勾魂透骨,他的下腹胀到快要爆炸,心神激荡,说不好刚才停下的那一刻是为了抚平谁的理智。
“阿吟,”沉谕之的指腹在翕张莹润的穴口摩挲,“你的一次高潮,换一个关于今晚的问题,怎么样?”
沉孟吟眸底的光转瞬变幻,她喜欢玩游戏,越刺激越能激发胜负欲。
几乎没有多加考虑,缓缓坐起,覆上他的指腹尽根没入,她湿得很彻底,爽到头皮发麻。
双腿盘缠上他的腰腹,咬了下他的喉结,仰起头,可怜巴巴地望上他的眼睛:
“好啊,可我怕你早上刚做完,现在...不太行了....”
“万一谕之哥哥不够给力,我的问题怎么算?”
沉谕之怔了怔,唇角浮出讥嘲的笑,下意识点了下头,舔了舔腮帮,眼底的克制一层层褪去...
喜欢万劫不复的疯癫么?他也是。
他不紧不慢没入叁个手指,充分被扩充的穴口吃力吞吐,插入得越是深而重,俯在她耳畔的话语就越是低而缓,气息低沉,诱惑味十足,“你纵火取乐,焚毁罗马,会后悔么?”
这是福楼拜在《狂人回忆》中对暴君尼禄的评述,是评述,但更多的是艳羡。
这本书一直放在她书架第二排第二本,她在其中几页里做了批注,也写下了自己的想法和喜好。
某一天,这本书消失了。
现在她知道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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