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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谁让自己算计错了人,功亏一篑,该...
林栋南低垂着头,半开玩笑着喟叹,“你们这是去取车,还是抄家...”
他这话约等于抛砖引玉,反倒是提醒了沉谕之,他想起前两日自己手欠摔了沉孟吟最喜欢的酒杯。
摔的时候是真生气,摔完也是真后悔。
她爱不释手的那款是拍卖来的孤品,就算现在差人去寻类似的,一来一往怎么也得耗费个把月,倒还真不如抄家来得实在。
林栋南恰好有收藏名贵酒杯的癖好,这家伙只藏不用的习惯倒是便宜了他。
沉谕之敲击着窗框的指腹骤停,当即微启薄唇,“哦对了,还有...一楼进门右拐第二间书房展示柜,从最顶上两层挑几支不同款式的巴卡拉水晶酒杯带回来。”
说完,车窗缓缓上移。
“好,”秦城将几桩事来回在心里诵念,深怕记岔。
这套连招,当真和拆家无异。
林栋南顾不上维系儒雅的架子,拍打着车窗,咬牙切齿,“沉谕之,你有种别逮着我一个人薅...”
“多退少补,”话音落下,车窗至顶,严丝合缝。
紧随其后的咒骂都被隔绝在外,沉谕之学过唇语,就着嘴唇的开合的幅度,也能猜出他在叫嚣什么。
他不白拿,那晚留在客房那些五花大绑的证据,再加上今天稳赚不赔的生意,连合作伙伴都帮着找好了。
以上这些,够换林栋南出十次血,这才哪儿到哪儿。
懒的和他再多嘴,照样掉头,一脚油门到底,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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