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不是都叮嘱过师兄赶紧离开,难道是还有什么要紧的话要交代。
她故意慢了几拍应答,先装出几分惊讶,用眼神小心试探,试图想要读懂男人追出来的真实意图,却发现蒋宥承别无他意,灼灼的眸光里没有半分多余的心机和怯懦,只余下脉脉温情流淌,清澈纯净到了极致。
唯一残留的那缕固执也在将伞成功递交到她手中后迅速消散。
沉孟吟目光定定,悲从中来。
他这么个霁月清风的藏药传人,原本不该掺和进这些破事。
说到底,都是因为师父不放心自己。
决定跟沉老爷子走的那天,她在堂门外跪了很久,那道年迈的背影始终保持盘腿静坐的姿态不曾转身,但她的心能听到师父的声音,“卓玛,安住当下,身心悉清凉。”
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也是师父差师兄送来了画和药,助她渡苦厄。
他们一直在试图把她拉回去,但她却还是决定义无反顾...
她不想矫情,但胸口憋闷,眼眶就泛起潮意,强制抽离,撤开眼神,猛然瞥见树荫下静默接受雨水洗礼的帕加尼,指甲嵌入肉里,下意识紧张起来。
沉孟吟几乎是在分秒间收敛了所有情绪,礼貌一笑后,将伞递给姜遥,“谢谢蒋先生的好意,不过...有人来接我了,用不上了,我朋友的伞看着快散架了,还是留给她吧。”
说完,冲姜遥点点头,扭头跑入雨中。
蝴蝶车门翩然扬起,车内黑漆漆一片,顷刻间吞没了那道娇小的身影。
有一道冷凝的眸光隐匿期间,恭候多时,耐心耗尽,几乎快要迸出火舌。
蒋宥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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