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留给身边装睡的女孩。
他清楚知道她是从哪个时刻醒来,也知道他说的每一个字她都能听到。
他就是要她听到,要她慌乱,要她自乱阵脚。
沉孟吟垂下的睫羽小幅度颤抖,这个她控制不住,也看不到,更不知道自己是从这个细节开始露了馅,但听着沉谕之那海妖似的夺命嗓音里传递出的死亡宣判,还是决定尽可能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切等回去再筹谋。
从邢铭说当年车祸的相关物证已经和他人做了交易开始,沉孟吟就已经猜到他们在会议室的对话早已在沉谕之的监控之下。
而后沉谕之的车出现在美术馆门口,就更加证实了她的猜想。
所以他不可能不知道这次画展的策展人是蒋宥承,也不可能挖不出蒋宥承就是她的师兄。
又或许他从更早就已经知道自己一直和师兄保持联络,所以才会在那天早上突然发难。
沉孟吟捋了一遍,逐渐安下心来,要是沉谕之真想对师兄下手,不会留到现在。
结论就是,他在等自己去求他,亦或是逼自己和他达成某项交易。
至于需要献祭什么,她暂时还说不好。
但横竖她的计划正在顺利进行,他喜欢视奸也好,想要交易也罢,她都会配合演出。
车停在地下车库,沉谕之拨通郁叔的电话,嘱咐他带个女佣一起下来接人。
待沉孟吟被女佣搀着进了屋,沉谕之调转车头,看着不像要倒车入库,果然,一计油门加速,消失得无影无踪。
郁叔还未来得及说交代几句下午的会议,人就跑了,只得叹出一口气,“臭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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