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还是爱人,哪一种我都愿意接受,那他呢,你也舍得用这套说辞对付过去?”
夜风微凉,沉孟吟悠哉哉喝着酒,脖子冷得直往领口缩,大脑却清醒得很,“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
蒋宥承扭头,举起酒瓶,和她的碰了下,“祝你好运。”
难得放肆一回,不管不顾一口干完见底,可惜酒不醉人,他依旧耳聪目明,没有哪一刻比当下更加清醒。
不管如何,那些倾泻散落的星子早已落入心底,挥之不去。
既如此,就让它们自由来去,无需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