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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哪怕是要他把命给她,他都可以。
大脑变成了她的掌中玩物,阴茎也是,被挑逗着在她的手里胀满,都快要握不住了。
他贴在她的耳畔闷喘着,默许了自己那根下流的玩意儿在她掌中不像话地勃发,双手也不由得摸上了先前被他小心绕开的胸乳,像她把玩他那般把玩回去。
饱满的奶肉落在他的手掌之上,那样乖巧,任由他揉弄,面团般在他的指间变换形状,变成两团顶上了锁骨的奶兔,又变回自然摊开的软肉,由缓到重,循环反复……
一声舒适的叹息萦绕而上,消散在缭绕的水雾中。
任知昭不知道已经有多少淫液从自己的腿心溢出,又消融在这热水中,她只能感到下身难耐极了,更加大胆地握着那肉棒蹭至自己的腿心。
“那可以把你那《室友守则》改改吗……”她问话的声音,呻吟一般,柔情缱绻,“我要进你房间,我还想……每周至少和你睡一次……”
肉缝和穴口从棒身上摩擦而过,被微微咧开的肉唇轻轻夹住,颤动着抵住龟头,磨出黏腻水声。
“什么守则,不要了……”任子铮猛地收紧了抱她的双手,十指深深掐入了她的奶肉,张口咬住她的脖颈又舔又吻,低喘的声音带着些哑,“一次怎么够,就睡我这儿,每天都睡我这儿……”
什么守则,什么理智,都不要了。只想爱她,操她,把她留在身边,把她占为己有。
彻底疯了,可是那又怎样。整天清醒克制的,有什么卵用?
他彻底认了之前在酒吧被告知的那套“人生苦短,没什么应该不应该”的理论。
非要说什么应该的话,就是此刻那渴望的肉唇,应该立刻得到他的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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