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任子铮先开的口。
“没……我知道了……”任知昭抿了抿唇,指腹在相片上摩得紧,“我会好好保管的。”
说着,她把相片往枕头下一塞,轻推了推他的胳膊匆匆道:“好了,我想睡觉了。”
她又开始奇奇怪怪了。不过她奇怪是什么少见的事吗?显然任子铮都习惯了,也不多过问,起身下床:“嗯,睡吧。”
昏昏沉沉地,额角被吻了一下,任知昭垂着眸,听他脚步声渐远,门被带上……
“昭昭——”
然后,她听到他轻声叫她。她抬头,看到他站在半掩的门后,说:“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她回。
夜深了,屋外节日的喧闹逐渐平息,社区唱诗班的声音消失在了街尾,最后又只剩下冬的气息在夜色中回旋。
任知昭向窗外望去,午时的雪停了,这会儿又开始下了,稀稀拉拉的,落在前头那户矮屋顶上,被月光映着,微弱地亮。
驻足望了一会儿,她微叹气,将床头的东西放好,然后拿了水壶,下楼接水。
大伯一家早都各自回了屋,这会儿估计都休息了。灯都熄了,只剩下微弱廊灯引路。她轻手轻脚来到厨房,放下水壶,同时眼睛瞟到台面上剩的水果。
刚才一番折腾竟倒有些饿了,可她已经洗漱过,饿也懒得再张口,就那么盯着那水果,等水过滤好。
屋外的雪似乎越下越大了,冷空气沉沉地笼上这水边的夜,如那厚重又迷蒙的爱意一般。
西方人像是一种更接近于进化初始的动物,他们的情感外放又直截,“I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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