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他又耐着性子安抚:“我跟向盈不过是逢场作戏,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
“这些话,向盈知道吗?”
温敛看穿他的虚伪,反问。
李重泽哑然。
“你到底是逢场作戏也好,真情实感也罢,都与我无关。”
“婚约的事,我来只是通知你,并不需要得到你的同意。”
话说到这份上,温敛起身离开。
曾几何时,李重泽对她确实真情实意。
她最爱荷兰画家的画作,为了寻找那副遗留之作,他跑遍了芬兰的画厅,只为了让她缓解病中的不适。
也曾经对她说过无数承诺,让她感动。
只是一切都变了。
果然,爱是最不靠谱的东西。
……
等电梯的时间,李重泽的电话疯狂的打进来。
温敛为了避免他的纠缠,走向侧面的楼梯通道。
转过弯,她看见越绥逆着光站在楼道口,不知等了多久。
他眼底的冷意犹如寒霜,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温敛眼睫一颤,想要避开他,下一秒,他抓住她的手腕,紧握不放。
“早上才见过,这么快就忘了我是谁?”
他的声音沙哑,不紧不慢的腔调却带着一股压迫感。
“你让我不要插手,我等着,结果就等来了这么一封辞职信?”
“阿敛,是不是我给你太多自由了?”
他的阿敛是什么性子,他最清楚。
她想要自由,他就给她,他从不担心她会飞走。
只是他忘了。
飞得心野了,想要回来就难了。
“辞职是我自己的事,我是公司的员工,但这不代表你就能够过问我的私人生活。”
温敛抬眼,对上他炽热霸道的双眸,冷静地说。
“你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会让你辞职。”
“你要是不满意这家公司,其它公司也一样,被越家收购,他们应该只会庆幸。”
温敛不可置信:“越绥,你是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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