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管着,肯定没少那个过吧?”
我猛然揪住他的衣领,一字一句道:“我答应不动你,可没答应跟你言归于好。你最好记住这点。”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瞪这么大眼睛干吗?”药不然无奈地摊开了手。
我们一前一后出了门。药不然不敢跟我并肩而行,就跟在后头絮絮叨叨地说:“要救烟烟,说简单也简单,说不简单也不简单。这还得着落在戴鹤轩身上。他如果答应撤诉,一切都好说;他要坚持起诉,以他在南京的影响力,我们去找警方说情也没用,人家一句照章办理,就挡回来了。”
“黄克武让我带了一枚大齐通宝。”我说。
药不然吹了声口哨:“好大手笔,就是不知那家伙吃不吃这套。”
“既然黄克武让我带这个,就一定有他的用意。”我始终目视前方,不去看他,像是在对空气说话。
我们回到街心公园,练功的人已经散去,我给姚天打了个电话。没过多久,一个小年轻走过来,他为了避免人注意,脱去了警服,只穿着件白衬衫就过来了。
姚天跟我们一接上头,就伸出两个指头搓动几下。我从怀里掏出几张票子给他,他急不可耐地点了点,皱着眉头嫌钱给得少,怎么也得翻两倍,我说你这是漫天要价。姚天一撇嘴,一脸不屑:“你想捞女人,还在乎这些钱?”我又拿出一迭钱扔给他。姚天把钱接过去,咧嘴笑了:“好,通风报信的费用,就算是两清了。接下来你们打算出多少钱去见见她?”
“你……”我大怒。贪财的人我见过不少,但就算是图书馆,也是言而有信。这个姚天刚收了钱就出尔反尔,未免也太无耻了。
“我说年轻人呐,这么做,是不是不太道德哇?”药不然在一旁发话,倚老卖老地拍了拍姚天的肩膀。后者满不在乎地晃了晃脑袋:“道德?道德值几个钱?你们想见人,只能靠我,定价就我说了算。这叫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药不然依然是笑容满面,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姚天脸色“唰”的一下变了,眼珠子飞快地转了转,对我说我相信你们的诚意,事后付给我就成。
在去看守所的路上,我悄悄问药不然说了些什么,药不然哈哈一笑:“老朝奉教过哥们儿一句话,叫使功不如使过,这是从前说李靖的话,知道啥意思不?——让人给你服服帖帖干活,与其是念他的功劳,不如抓他的把柄。这种特别贪财的人,胆量都特别小。我说我道儿上有人,这事要办不成,他家里就要遭殃,然后让他看了看我怀里的枪,让他看着办。”
“你还带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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