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熟悉的声音,骤然吓得心惊肉跳,想着这是报了他之前伤自己的仇,又想到这人的心狠手辣,顿时脸上血色褪了一半。
“大……大人,妾身以为是遭了贼人……妾身有罪!”姜婵赶紧从窗边摸过火镰点了,捧了灯,骤亮,昏黄的光中倏然出现了王之牧面色铁青的脸。
她做贼心虚道:“大人,我帮您包扎一下吧。”
言讫,将灯盏置于桌上,又去取了些金创药,下人劳作经常有些磕磕碰碰,这些药品倒是好找。
王之牧也任由着她在自己手上捣腾了会。
她的手指比贵女还软,灯火摇曳中愈发冷凝如脂,竟惹得他心猿意马。
他不做声,她亦不敢张口。案上烛台蜡滴结了厚厚的一层,火苗啪地一跳,才打破了这屋中静谧。
看他不与自己计较,想到大官为了赢得宽宏大量的名声,大都不记前仇,又想到这几日自己的烦躁,她又硬着头皮求他道:“大人,妾身有个不情之请?”
见王之牧既不答话,也不驳斥她,便大着胆子补充道:“大人,妾身听闻折枝花卉卷的真迹藏于大觉寺,可否借出一览?”
这幅画原是前世余秋霁娘亲的陪嫁物品中压箱底的嫁妆画,因“贵重之物,送往京城,平价之物,当地变卖”这等抄家不成文的规定,又被收至宫中,后闻先帝将此画转赐给了大觉寺主持。
王之牧情不自禁扬眉,世间知道此画的下落之人怕是不过数十,她一个从未出过渝州城地界的妇人又是如何得知?
姜婵知道这样有些冒昧了,但她实在是一筹莫展。娘亲早夭,她的绣品早已绝迹,只有亲眼得见古画底本,才有可能临仿出其中神韵。
他却答非所问:“你剪碎绣品,便是为此?”
她斟酌答道:“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