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退路之时,他难耐吸气,肌肉隐约盘踞的手臂扯着她的细腰往回拉,跋扈的凶器狠狠撞击那负隅顽抗的花心,一次重过一次,彻底放开了力道。
她逃,他抓,两只满是红痕的雪乳上下颠动,高潮迭起,像是一场绵绵无休的刑罚。
他咬她耳珠,低喘:“叫我元卿。”她在他臂间抽搐,吐字不清,他却不依不挠,仿佛要将她凌虐至死,将她凄艳模样映在心底。
不知什么时候,姜婵醒了,满鼻皆是帐中的浓郁异香。枕旁的他还睡着,一只臂横在她颈下,她勉力起身,哑着嗓子喊外间的翠环:“烧起香汤,我要沐浴。”
她本不想被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狈情景,但奈何双腿下地就发颤,翠环不敢抬头,扶着她踩刀尖一样步入净房。温热的水舒缓了酸痛的肌肉,沐浴已毕,翠环又伺候着她涂抹膏药,松松挽就乌云,掩上满是痕迹的躯体。
“扶我去外间罢。”翠环下意识微抬眼觑了眼帐幕低垂的内室,但不言语,贴心地让姜婵身子靠着自己,借力扶着她躺在外间榻上。
哪怕衣裳齐整,可从那脖颈、手臂间微微露出的肌肤皆是痕迹,娘子眼下一片乌青,伏着不过小半盏茶的时辰便又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翠环鼻尖通红地轻手轻脚为娘子上药,眼看着她眉尖刚舒缓了些,内室的帘布传来窸窣的声响,不多会儿,松垮中衣外披着外袍的王之牧便凝着眉掀帘而出。
翠环对这位神秘大人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每当见他,就吓得膝盖发软,她明明想挡在娘子身前,可却张不开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人皱眉将娘子从榻上抱起。
娘子从他臂间投来的目光分明带着求饶,翠环不忍盖过了害怕,她战战兢兢地刚想张嘴,却被人捂了嘴拖了下去。
“我可让你走了?”他静悄悄从她身后,松垮垮披着亵衣,一只手从她颈下摸过来,略带暧昧地抚着她越发瘦削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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