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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婵道,这为官作宰的可真是有意思,关起门来肏弄他满嘴学究道理,可敞开房门隔了扇薄薄的屏风用手指淫她却做得不亦乐乎。
她在他面前赤身露体也不如她衣裳完整坐于他腿上、他手指裹了药在里头转圜那样羞。他嘴里笑称助他她把药涂得妥当,手却在她裙下施展奇淫技巧。
她在他腿上扭腰咬唇,若非身下垫了帕子,他的外裳怕是要濡湿一大片。
今日想是他手上弄得有些狠,她唇瓣都被咬得发白,额间都忍出了细汗,却始终不敢漏出一点呻吟。
王之牧喜欢听她叫唤,尤其是唤着他的字。
她夜夜入梦,与他颠鸾倒凤,澹怀院里贴身服侍的下人现如今都知道他时常湿了亵裤。
王之牧扣住她脑后,舌尖撬开齿缝,将她的倔强吞入口中。
他不与她干事时一贯的眸光深邃如渊,生人勿近,这几日装腔作势的跑来撩她却不肏穴,手上玩弄得肆意,却始终压抑着不得纾解,她望进去时,只觉里头有只被束缚的猛兽要挣脱铁索,更骇人了。
再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他不好受,她被勾得半丢不丢,夜里也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指纾解。
如此亲密的姿势坐在榻大腿上,她清晰感到腰上被一物硌着了,她心中促狭,不禁想要逗他一逗,便咬着他敏感的耳垂道:“奴婢昨夜为自个儿上药时,不知怎地便想起了大人……的手指……”
他脑中紧绷的那根弦断了。
她这回可是纵虎出柙,放困兽出笼了。
饶是二人床上什么胡闹姿势都弄过了,可也从未敢在屋门敞开、下人偶在外间穿堂而过的情景下干事。
隔了一扇绣栊晓镜的屏风,她紧拢着腿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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