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心中想开了,姜婵也就不忌讳将自己在教坊司所学都用在他身上,反正当了外室,这人回回来不就是为了那事。他腿间那东西硬着来,她不使尽浑身解数让它软了,他就不会走。
以往鸨母皮鞭之下,有些姿势她因身体僵硬始终也做不到,但如今床笫间她简直就被抽去了骨头,练了说书里的软骨功一样。
前几回终究是纸上谈兵,如今试了真章,方知这枕上绸缪,被中缱绻的学问有多深,竟能让一个迂腐的国公偶尔说出些低亵之言。
不过这位王国公虽人有些食古不化,喜好的姿势也就一两个,却不折腾人。她想到以往教坊司里有些客人就喜欢乱七八糟折磨人的玩意儿,她就见过一位姐姐每回接待一位大人,身上全是鞭痕与蜡烛烫过的痕迹。
再有王之牧这人有个好处,他官大,忙,一个月也就来个两叁回,回回不超过一个时辰。姜婵大部分的日子里无人管束,他在银钱上又大方,再有从婆子嘴里七七八八探听到的,他这人未成婚,府里连个侍妾都没有,也不爱去勾栏,倒是比那乱七八糟的嫖客干净许多。
心里头通透了,她反倒觉得同他在床上时间过得还快些,王大人想是终于开了窍,在床上也不是那般霸道古板,到让姜婵尝出几分趣味,在身下迎合他时也多了几分情真意切。
再说,床上不用与他攀谈,总比二人枯坐相顾无言好太多,同他在一处也不似以往那般煎熬。
休沐那日,他竟连午膳都未用过就过来了,姜婵第一反应看了看外间的日头。因他好几日没过来了,她匆匆忙忙地唤下人为他整设肴馔,他拦住她,手指抚弄她额间的碎发,嘴上道:“不急。”
他眼中闪着莫名的幽光,前几日过来时撞上她月事,身子不爽利,他已是连着一月没碰过她了。
姜婵了然,吩咐丫鬟婆子准备香汤。
姜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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