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身体,忙摁了她一把,声音还带着点情欲靥足后的沙哑,听着倒是温和:“这么多丫鬟,不差你一个。”说着,怕屋角冰鉴里散出的凉气侵着她,径自帮她掖好衾角,随即一撩帐子,往净房去了。
他不在身侧,那股灼人的热意便被身下清凉的翡翠枕和玉蕈驱散,姜婵打起精神来听了一会外头的动静,身子却懒洋洋的,缩在神锦衾里头假寐。也不知怎的,听着袍带衣巾簌簌混着鸣蝉阵阵的声响,竟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等她醒来睁眼时,已是窗外打更时分。
过了几日,落子送来月例银时,还带来了一床乍看朴实无华的象牙箪。姜婵用手指抚过象牙丝那细密均匀的纹理,面上的表情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