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凭什么要退出,徐晋只不过是占了时间的先机,这些年也并没有对她多体贴,反而是她一味地迁就徐晋。
凭什么徐晋一示弱她就心软,说什么就应什么,他就是使尽浑身解数也换不来她一个眼神,好像他做什么都是无用功。
也是凑巧,就在徐铭溪处心积虑思考后路的时候,恰好有个被债务逼上绝路的人出现了,他顺理成章地策划了这起绑架案。
不过是吃几年安稳的牢饭便能免除后半生成为亡命徒被追债的日子,那人也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徐铭溪自认他们是双赢的利益交换。
昏暗潮湿的地下室,不知意图的绑匪,徐晋纵然会来救她,也不会有那么快,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心理防线会逐渐崩溃。
很显然,他就可以成为她唯一的求救对象。
一些在危难时刻的独处便能换来她的依赖,一个并不致命只需流些血的伤口便能得到她的垂怜,就像现在,被道德所驱使,她时常会来医院探望他。
他们不常聊天,沉珈在那之后似乎变得沉默寡言,只是默默地陪着徐铭溪,给他盛汤或是削水果。
他并不心急于他们有何进展,因为她已经开始对他心软了。
事情发生转折是在一个很平常的午后,沉珈照常提着在家煲好的鸡汤到医院,徐铭溪住的VIP病房,采光好又安静,平常除了护士换药一般都没人打扰。
沉珈推开房门就看到徐铭溪手里拿着水果刀在削苹果,床头柜上的盘子里已经有几瓣苹果和被裹成玫瑰样式的苹果皮。
两人对上视线时,徐铭溪脸上还挂着笑,看着气色不错,“你来了。”
她嘴角扯了个笑回应他,像往常一样将汤盛出来放在他桌上,也没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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