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迟汐:她气消了,自然会放你出去。休学连妈妈都不告诉一声,活该你关禁闭。
舒馥用小虎牙嗑嗑下嘴唇,哦
钟落袖关了灯,上床,雪白的玉腿暴露在空气之中。
舒馥还没有回来。
她再次确认时间,似乎去得太久。
没有接触过舒女士,是打孩子了,还是骂孩子了?
钟落袖觉得自己的想象力突飞猛进。
或者其实是和蓝会长一起做了个局,把舒馥骗回家去,又关了起来?
钟落袖承认,深更半夜,人类就是会思考太多。
这样不好。
卧室门打开,钟落袖披衣,赤足踩了月光,从二楼飘窗往下看。
长街冷清,舒馥忙得热火朝天。
她从家里抱出一把吉他,嘚嘚嘚运到钟落袖家,又跑回去。
再从家里搬出一台电子琴,嘟嘟嘟推到钟落袖家,又跑回去。
不一会儿,抬出一箱衣服杂物,嘀嘀嘀
反正拼命往钟落袖家里送温暖,就对了!
钟落袖心口紧得发颤,急急下楼,以为舒馥在对面受了多大的委屈,要和原生家庭决裂了。
小馥!钟落袖只披了件单衣,一路来到前院。
舒馥巴掌大的小脸,泛着莹莹的光,并不是想象中悲伤的泪水,而是
因为体力活干得少,累到香汗淋漓。
舒馥见了钟落袖就笑,小虎牙闪烁得动人,嘻嘻,姐姐,我妈妈要出国一段时间,听说蓝会长最近也特别忙我自由啦!~
别问,问就是欢天喜地。
恨不得再配上一个超越地心引力的grae(芭蕾术语:格朗得日代,即凌空越),从此天高皇帝远,并想把这种自由与钟落袖一起分享。
咦?姐姐,你还没睡?
舒馥知道舒迟汐没睡,是宠爱自己;钟小姐姐没睡,额是不是蚊子很多睡不着?
如果是电视剧剧本,此刻,钟落袖应该狗血而套路地踉跄一下,以此表现内心的无语。
然而,钟落袖是称霸屏幕的女人,怎么可能借用如此庸俗的表演方式。
她垂眸,素手倚住院门,看了看鞋底
啊,小蟋蟀聒聒噪噪,在草丛中叫得好欢,好想用什么东西啪的一声拍下去!
舒馥放下手里的纸箱,跑上前,姐姐你怎么了?你崴到脚啦?你怎么穿这么少呀?
她飞快地拿下Gucci小黄鸭毯子,给钟落袖披上,安慰道:暖暖哒!
钟落袖没动,任小丫头忙东忙西,直到认认真真地将她裹成密不透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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