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忘记曾经想到的所谓的弥补方式。
——将性从他们的关系中剥离,让性不再成为这段感情的影响因素。那所有与性有关的一切,尚有被原谅的可能。
那只是不得已的异想天开,龚晏承很清楚这一点。走投无路之下,用歪理构建的不切实际的妄想,绝无可能被接纳。
而且,小孩子开过荤,就很难忍得住。那感觉他再清楚不过。面前的小姑娘甚至还在蹭着他求欢,他真不认为她做得到,或者愿意做。
龚晏承垂下眼睛,脑子里很乱,神色愈发晦暗阴沉。
见他不为所动,苏然撩拨得更过分,开始仰头舔他的下颌,湿热、轻柔。
男人闭眼低吟一声,握住她的后颈拉开。
“爸爸。”她用口型叫他,小小声地说:“操我呀,”手顺着他的胸口往下滑,嘴里说着乱七八糟的话,“操我好不好?想被您干坏。”
她一手捉住压在小腹上的肉棍,像撸猫那样揉弄两下,将它紧按在穴口,用茎身磨身下的两片唇肉,直磨得自己大口喘息,“进来呀!”
女孩半眯着眼睛呻吟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重新望向他,另一只手抚摸他侧脸的颌骨,轻轻地挠,“Baren…我好想你…”
仰视的角度,她的眼神近乎是虔诚的,“你知道我很想你吗?”声音软绵绵、轻飘飘地落到他的胸口,砸在他最痛的地方,“你明明知道…”
龚晏承喉结动了动,喘息变得粗重。冲动不可遏制地涌上来。
他感到很想要。
这种眼神,他太想要了。湿润明亮的,眼巴巴地,像一只小鹿。没有家的,只渴望他的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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