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又握到了卓青雅这里,指尖在细白的皮肤上反复摩挲,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些话有多么强词夺理,“只不过就是要你永远在我身边而已,有那么难吗?”
永远?
说得倒是轻松。
一年、两年倒还好,可永远,什么是永远?
永远是再久不过的词,是一种“只要提起来就仿佛陷入满是黑暗窒息、好似怎么也爬不出来”的泥沼。
“我是人,人的一生寿命有限,临到头来都是会死的。”
“到时候我死了,要怎么办?”
“死就死了啊。”唇瓣翕动,眼神淡漠,一副无所谓的情形,“你以为死了就有什么用吗?死了就可以摆脱掉我了吗?卓青雅,你别忘了,我本来就是鬼。”
“你死了就跟我继续做鬼。”
“届时我们就继续在一起。”
永生永世,生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