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的证据。
她这才真切地体会到,她是真的在和徐谨礼,她名义上的谊父,她的叔叔上床。
道德的羞耻感来得太迟,水苓呼吸急促起来,别过头想移开视线,被徐谨礼绕到身前的手捏住下巴迫使她重新看着。
他另一只手的手掌摸到她的腿心,再摸到她光洁一片的阴户,徐谨礼吻她的肩头,看她的脸慢慢在镜子中羞红,徐谨礼阖眼吻她的颈:“很美,乖乖。”
美丽的女妖或者人鱼,新古典主义画家Herbert
James
Draper的画作中的美人,天生莹润的珍珠。
徐谨礼目不转睛,细细抚过她的身躯。
他分开她的双腿,把她压在镜子前深深操弄,操得她忍不住向下滑,趴在镜子上,呻吟出的气让镜面雾化,只留朦胧的身躯倩影。
越被操越忍不住弯腰撅屁股,便越被插得厉害,在镜前哭吟,犹如荡妇。
“啊……Papa,那里……嗯,慢一点,求您慢——”她戛然而止,潮吹了,脸全都贴到了镜子上,泪水顺着镜面往下淌。
徐谨礼还在顶弄,拉着她的手腕把她带到怀里,在她神志不清时问她:“宝贝,慢一点是不是?”
这是调戏,被操还要被调戏,她说不出话,目光虚虚落到镜子上。亲眼看着自己的小穴被他的性器剖开,反复把那一点点大的地方撑开,她就是这样被挤肿的,又红又肿。
徐谨礼和她的体型差本就大,脱了衣服,每一寸的肌肉都扎扎实实,他们之间的体力差也根本摸不清,不怪她禁不住。
水苓明显感觉到他因为她的目光更兴奋了,信息素浓度已经不是勾引,是强压,像刚开始他仅仅用信息素逼得她高潮那样,挤压、侵入她的每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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