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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下骂人让水苓有些兴奋。徐谨礼平时一贯高高在上、目无下尘的样子她早已见惯,可如今在床上就别有一番滋味。
她装作很痛的样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爸爸……轻一点好不好?”
徐谨礼不太能容忍这个称呼,水苓知道。
果不其然,他用皮带挑起她的脸。眯着眼睛看着她:“闭嘴。”
水苓张口去衔他的皮带,媚眼如丝地勾他,被他一巴掌扇在双乳上,圆白的胸被他扇得直晃、通红,徐谨礼掐着她的脖颈:“欠操。”
他近乎野蛮地卡进她的双腿之间,仅仅褪下一点裤腰就挺胯插了进去,深入汁水丰沛的内里,稍微动一下就能听见戳进去时淫靡的水声,性器像泡在一汪泉里被她绞紧。
好胀好酸,水苓在他笔直插入时就麻得腰都在发软:“主人…好粗,太重了……难受。”
他进入的动作此刻还不算快,水苓领教过被他骑到翻白眼时的频率,那时他简直像一只仅仅在乎交媾的野兽,全是蛮横的欲望,毫无一点怜惜。
夯实的力度,把性器往里撞,将一流又一流的淫液榨出来。徐谨礼挺动的腰部看上去有用不完的力气,水苓不知和他体型差了多少,一度以为自己真的会被他操死。
她被这样压在他身下承受,看他有些烦躁地扯开两颗衣扣,露出锁骨,已经能隐约看见他结实的胸肌。
这副身躯即使穿着衣服也能看出来蓄满了力量感,操她的时候才这么重。
徐谨礼的性器本来就够她难受的,能进得那么深,还要把她每一寸肉褶都抻平,占有那本来就局促狭窄的湿处,让她觉得器官都好似被他顶得移位。
真凶啊,笑也不笑,一笑起来只会变本加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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