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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徐谨礼听来,这确实是呻吟。
黏糊、娇气、声音很细,带着颤。
女孩瘫在他身上,身躯轻抖着,因为疏导过多而造成的躯体反应,简言之就是爽过了头。
她舔着男人的颈和他被咬肿的嘴唇,被徐谨礼捏住了脸,他的语气不太好:“有完没完?”
女孩攥住他的衬衫,很不怕死地摇了摇头。
徐谨礼沉默着坐好把她拉起来,要抱她进固定器,束缚带会自动换成新的绑住她。
但是女孩不愿意,她抱住男人的颈踢蹬着,在固定器的钢板上踢出阵阵闷响。
徐谨礼不会强迫他人安乐死,抱着她退后了一些距离,女孩又慢慢安顺下来,只不过攥紧他后背制服的手,都快掐进他的肉里。
“不想死?”他问。
女孩没说话,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
徐谨礼能感受到她现在的状态不算危险,如果经过他的体液疏导,说不定可以从暴走状态恢复到正常值,尽管他不想这么做。
当务之急还是先汇报给中心,这个哨兵没有安乐死的意愿,需要治疗并且接受社会化训练,回归正常生活。
他尽可能有礼貌地说:“知道了。先下来,自己待着。”
女孩继续摇头,将腿从他的胳膊上挪开,换成缠住他的腰,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徐谨礼也没有对付熊孩子的经验,毕竟他都叁十了还未婚未恋,试了试把她拽下来,拽不动就暂时放弃了,省得浪费时间,先和中心那边提交了汇报。
一个短讯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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