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水苓跟在他身边,观察他冲洗食物,用刀和厨具,看得很认真。
徐谨礼也没有赶她出去,这些也是她该知道的事,在叁个月后的社会化考核中,他也不清楚审查组会对水苓做出什么样的测试。
烤箱里的味道渐渐飘出来,水苓离开正在切牛肉的徐谨礼,走到烤箱那边使劲嗅了嗅,咽了咽口水。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只知道这东西真的很香。
徐谨礼回头注意看了一眼,发现她正蹲在烤箱那伸手去抹了一下烤箱的门,准备放进嘴里,被他拉住手腕:“它不是吃的,里面才是。”
水苓看着徐谨礼的脸再次咽了咽口水,站起来踮着脚撅起嘴。
徐谨礼蹙眉看着她,没理,去盛了一碗刚熬好的鸡汤给她:“喝这个,慢点喝,烫。”
水苓闻见另一种香味,也没管得没得到亲亲,伸舌头舔了一口汤,尝到一种从未感受过的鲜味之后,她大口大口地灌了下去,舌头被烫麻到发痛的感觉逐渐蔓上来。
徐谨礼就炒了个牛肉的功夫,水苓早就把汤喝完,在那吐着舌头呼呼吐气。
他盛好菜,回头走过来,把她手里一直拿着的碗放到一边,低头看着嘴巴紧闭的女孩:“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水苓照做,大大方方地伸给他看。
小舌头被烫得通红,估计现在她的喉咙也不怎么舒服。
想要让哨兵恢复身体很简单,疏导就行。
只需要他一个短促的吻,水苓就能好,可徐谨礼实在讨厌过于亲密的疏导,这也是他愿意一直负责安乐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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