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过程中提供支持,还抽取了腺体中的向导素用来唤醒哨兵。
叁小时后,水苓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看见了熟悉的影子,高热带来的影响使得她意识昏沉,本就不太会说话的女孩更是哑口无言。
徐谨礼的手覆在她的额头上:“睡吧,我在这。”
男人的话语低沉温和,带着令她熟悉的安全感,水苓渐渐睡了过去。
到了晚上,他在病房陪护,有人过来敲门,徐谨礼放开水苓的手去开门,门外是主席:“你出来,我和你说几句话。”
徐谨礼回头看了水苓一眼,把门关上和主席走出去,到这个走廊外的阳台上站着。
“你打算怎么办?真的一辈子留在基地?这比终身监禁还要可怕,你知道你每天的工作量有多大吗?高级向导中目前留在基地的全都是以往的重刑犯,你是想和她们一样,也在这坐一辈子牢?”
“……没有更好的选择,要救人,只能这么做。”
向导主席有点烦躁,抬手揉了一把头发:“那个哨兵到底对你干什么了,你这么掏心掏肺地为她着想!你未来发展成这样,我有什么脸面面对你的母亲。”
“先这样吧,我昨天见了上将和中将,关于虫患的事有新发现,说不定可以戴罪立功,不过我没报多大期望。先留一阵试试看,要是实在撑不住,会有别的办法。”
想到主席看着他:“……军事基地不比城里,我帮不了你。”
“嗯,我知道,谢谢你以往对我的照顾,剩下的我自己想办法。”
徐谨礼永远是那副样子,印象里就没看见他着急过,向导主席没再说什么:“行吧,那你自己看着办,要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记得联系我。”
徐谨礼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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