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能撞到花心。
湿滑粘腻。
硕大的龟头总会因为绵绵不尽的水儿而偏离。
戳到花瓣。
戳到花苞。
戳到腿根。
戳到小腹。
但是柳北渡不调整,他只感觉哪哪都是软肉,哪里都温暖,哪里都销魂。
所以他只提着阳具想着操烂这个淫娃。
他是他的女儿。
她生下来就是给他操的。
硕大而沉甸甸的阴囊飞快地拍打在仰春的阴户。
他好像要把自己塞到她的全身似的。
仰春的娇吟都被撞碎了。
〃啊哈……爹爹,哈……慢点……慢点……春儿受不住了……〃
一对浑圆饱满的美乳早就对撞得剧烈摇晃,留下一道道雪白的影子。
柳北渡目光锁住那跳跃的雪兔,单手将两条被他贴并在一起的美腿下压,把跳跃的雪兔压住,压成扁扁的两团。
把自己雄健壮硕的胸肌紧贴上去。
突然的重力让仰春感觉到铜墙铁壁的质地,大面积的肤肉相贴,感受到对方的温度,仰春觉得被团团围住,很安全,要融化。
柳北渡抽出一只手,揉捻女儿的花穴,粗粝的指尖带着薄茧,两根指头飞速搓揉,腰腹用力顶撞,两个卵蛋打到阴阜上啪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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