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庭玉垂眸为仰春擦拭,眉目认真,一丝不苟。
如果不是手帕下是白色的浊物和红艳艳的肉穴,还会让人以为他在擦拭什么金器玉壁、稀世珍宝。
仰春由着他摆弄。
他动作轻柔,水温也合适。仰春累极了,迷迷糊糊便合眼睡去。
徐庭玉将仰春清理干净后,面对像小嘴一样一呼一吸,向外翻着红肿着的花穴,想起仰春叫他停但是他仍旧用力的情景,面上划过一丝惭愧和羞赧。
他俯下腰,对着红肿的穴轻轻地吹气,想让那被蹂躏的小东西舒适一点。
吹了几息,又不禁失笑这蠢笨的动作。于是轻轻下榻,裹上外袍,拿出博古架上安置的金疮药,返身回到榻前。
这是嬷嬷提前准备好的,预备着试婚的娘子容纳不下会受伤。
但好在第一天仰春并未受伤。
徐庭玉看着她酣睡安眠的小脸,忍不住勾起唇角想。
贪吃的小娘子。
徐庭玉的手极好看,指节分明,骨肉匀停,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竹质玉器。手指修长,宛若玉笋,指尖透着粉色的莹润的血色,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泛着淡淡的粉白。
此时,这只手将一点点乳白色的金疮药细致均匀的涂抹在穴肉上。
想起嬷嬷的教诲,女子的阴穴里有自己的运转方法,不要把药涂到里面,他就小心翼翼地避开穴里,在外面涂。
涂好他又重新净了手,然后躺在仰春身侧,将她揽入怀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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