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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年周舌头顶了下伤口,打也打了,他对着江柘淡淡的说:“我还是很看好你的,希望你早日把你的好兄弟从那个位置拉下来。”
太久了,苏清源在梁植身边太久了。
久到他都有种危机感。
江柘有些意外,但未显露,他觉得连年周的前半句话听起来很刺耳。
好像比起苏清源,他才是那个正房一样,能够一直留在梁植的身边,还能大度为她筛选合格的男宠。
“是吗?你不怕我把你也拉下来?”
连年周肆无忌惮的笑:“我?我只是她的好朋友,不用那么在意我。”
好朋友?好朋友会跟他打起来?
江柘不再试探,轻嗤离开。
苏清源一夜未归。
第二天背着两个书包,快到学校时捏捏梁植的手,刚想说什么就听见一个令他胆寒的声音。
“清源。”
是林殊。
他的母亲。
他知晓山雨欲来,梁植回头看见一个雍容的中年妇女,苏清源快速把书包给她,强装镇静:“那是我的妈妈。”
林殊走的很快,撵着尾音笑意慈祥的说:“是清源的新朋友吗?”
梁植还是头一次谈恋爱谈到对方家长面前,但是林殊的友善使她乖巧应答:“阿姨好,我是……”
“不是朋友,”苏清源打断她,对着林殊说:“路上碰见的同学,随便聊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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