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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催,马上就操完了。”他只盯着镜子里陈司言的骚样,完全没在意季昶,把他当做了在外面等着不耐烦,想要继续游戏的人。
他裹紧了陈司言的腰,闭着眼睛闷声呻吟着,两个人紧紧黏在一起,一下下猛烈撞击着,撞得她腿间的水,洇了满腿。
“婊子逼怎么这么敏感。”男人笑着把手从她嘴里抽出来,扳过她的头,缠上她同样骚透了的小舌,手探到她身下,揉了一把她的小穴,重重地拍着她还在喷水的花核。
陈司言被操得楚楚可怜地呜咽着,男人也快到了,双手攥紧她的奶子,做最后的冲刺,闷吼着射了进去。
季昶冷冷看着,眼睛泛红。突然笑了出来。
他还想着去做结扎呢,结果陈司言根本都不在乎,谁内射都可以。他没有看到的是,那粉色接近透明,滑在男人下体一半,卡在她穴口的避孕套边缘。不过,不重要了。
听到笑声,隐约意识到不对劲,陈司言趴在洗手台上,眯着眼睛虚弱地抬头。
紧接着,她的瞳孔瞬间睁大,瞥见镜子一角,季昶晦暗阴沉的脸。
近乎静止的对视。
盛夏里的烈阳瞬间被滚滚乌云吞天蔽日地掩埋。
一场死寂的暴雨,劈头盖脸地砸下来。
陈司言感觉自己从头顶的发丝到脚趾都淋透了,她的呼吸无意识地颤抖着。
季昶眼球里盛满闪电般的血丝,那么深,仿佛剜刻的一眼,喉咙不自觉耸动着,灵魂好似已经当场将她扯出来掐死,但又逼迫自己,将这一切强行吞咽了下去。
下一秒,季昶重重摔了浴室门,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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