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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电梯外,他愈发觉得自己办的这都是什么事儿!季昶是他兄弟啊....他从来没看见季昶那么颓过,再说了他可是季昶啊.....他懊丧地继续薅着已经被自己折腾得不成型的头发。
叹了一口气,算了,事已至此,他就算是把自己埋了也没用,继续维稳吧:今天的事儿,所有人都只能烂在肚子里!也算是他这个做兄弟的能帮的一点忙了,如果季昶还认他这个发小的话。
所有人离开,陈司言机械地收拾着屋子里乱七八糟的残局,和着激烈的舞曲,痛哭流涕,突然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抱着膝盖蹲了下来。
......
那天之后,陈司言再也没有在北楼楼道里等到过季昶;
单位里,季昶本就与她不熟,现在他彻底对她视而不见,只余下零下十五度的冰冷。
半个月后的一天,李怀民来接她,她坐在车里系着安全带,看到一个长发大波浪一身火红的姑娘候在季昶的车旁。
终于季昶出现,她眼睛亮起来几乎是飞奔过去,一头扎进他的怀里,自然地挽上他的手臂,腻歪地黏在他的脖领,细碎地讲着悄悄话,面色绯红。然后上了他的车。
车很快开走,从始至终,季昶没有朝陈司言的方向,哪怕是扫一眼。
李怀民看她一直盯着那车,直到消失,问她,“你同事啊?”
“啊?哦,不是...刚那个女孩,之前见过一次,不确定是不是她...”陈司言干笑了两声,“可能看错了。”她下意识胡乱编造着。
“下个月结婚,反正卡在你那儿,你看还缺什么,就看着买吧。最近我比较忙,婚礼的事情,我妈她们在办了,你要是有什么意见随时跟她提。能做到的,都会尽量满足。”车开出去,李怀民交代给她,“哦,对了,你那套房子,你还要卖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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