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陌生。心中喃喃,一直乖巧的司言,最近偶尔流露出来的神色,像变了一个人…形容不出来具体哪里不对劲,但总觉得她怪怪的。
现在当着李怀民家长她不好问,擦干水果端出去,调出笑容又回到了客厅。
......
临近十五号,陈司言请了三天假,提前为婚礼做准备。
婚礼前呆在单位的最后一天,她专门早早去了北楼的楼道等季昶,但过了午休时间,他还是没来。
她平复心情,提了一口气走回去,恰好遇到季昶笑意盈盈地接着一通电话,声音和煦,“...知道了…”
看到陈司言,脸色瞬间冷下来,似乎被她的出现扫了兴致,极其不情愿地瞄了她一眼,挂断电话,从她身侧走了过去。
已经快一个月,季昶这种冷若冰霜的态度属实让她无法再忍受,一股累积的忿闷涌在心口,她脚尖抽紧,想发作。可意识到,还在单位,她眨巴着眼睛,强压下来,心口淤了一摊血。
季昶,你到底要怎样?!
下午距离下班还有一点时间,她站起来收拾东西,关系好的同事小声调侃她,一个个提前送她祝福,新婚快乐。
她笑着感谢回应,那摊淤血蓄在心尖上更加浓稠,多么好的时机,她还在等一个人的答复。
可惜,没有等到。
整理好背包,寞然地从工位离开,抬眼却发现季昶正大喇喇地靠在椅子里,视线堂而皇之地落在她身上。
像积满雪的树梢上,挂着一弯清冷的月。
手肘抵在桌面上,两根修长的食指间,架着一支笔,悠闲地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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