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那天后学文也来了,但没跟季昶打招呼,反而是钻到了人堆里。平时俩人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对于他们的朋友来说,气氛属实古怪。
后学文躲在沙发里远远瞅着季昶作为全场唯一的焦点,自在松弛,谈笑风生。
他只闷头喝酒,后来喝到酩酊大醉,晃悠地挨到季昶那儿,不吭声只是红着眼圈看他,季昶端着酒斜斜倚在沙发里,也不应,只淡淡瞟了他一眼。
两人这样僵持着,朋友们不断来回看两人,围观着他们之间诡异的气场,但忌惮季昶不动声色的架势,也只管喝酒,不敢多言语。
后学文杵在那儿属实尴尬,不断吞咽着,借着酒劲儿索性豁出去,不再顾及什么形象,硬生生拽着季昶,把他从包厢里拉了出去。
一群朋友诧异地看着,小声揶揄俩人跟小情侣吵架似的。
包厢外找了空着的一房间,后学文绷不住淌了泪。
季昶勾腿,晃着酒靠墙俯视他,等他情绪缓过来,神色淡淡的,“交个底吧,你女朋友那时候来找我了...”
后学文瞪着通红的双眼盯着他,张着嘴,连呼吸都忘了。
达到他想要的效果,季昶抬眼,接着道:
“没睡,边缘性行为都没。”
“咱们四个算扯平了。这事儿就这么过了。”季昶拍拍他肩膀,事情算结了。
他那时候刚做完结扎没多久,那手术是为了陈司言做的,他才不会让别人碰到他留给陈司言的东西。
以及一个最重要的先决条件:他的鸡巴见到陈司言以外的女人完全是废的。这些他当然不会告诉后学文。
他悠哉吔下一口酒,重回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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