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住陆玉脖颈,缓缓摩挲,感受她脖颈上凸起的细小筋脉和血管,“你在威胁我?”
陆玉不再言语。是非利弊上,江展不是糊涂人,他很清楚。多言无意义。
江展在犹豫。
囤积兵甲一事却有怪异。到底是谁蛊惑了父亲?
他保持着在她身后挟制的动作。室内寂静,落针可闻。
陆玉鼻息间淡淡嗅到清药的味道。在她鼻下,很近的位置。
她忽然意识到什么,趁江展松神的功夫,猛击他掐住她脖子的手,江展果然闷哼一声,松了劲道,陆玉看准时机反制,闪电般捞起地上的匕首,挟着他那只受伤的手将江展死死压在矮几上。整个人几乎骑在江展背上。
矮几在地面滑动摩擦,弄出好大声响,陆玉脚踩住江展一只手臂,掰住他另一只手臂钳在他后背上,匕首尖端抵在江展手腕上,直接毫不留情扎入,“嗤——”血肉淹没尖首,捅透腕身,几乎触及他的背。
“再动?再动就卸你一只手。”她避开要害,江展手臂不能动,否则利刃割及经脉血管,这只手便废了。
江展脸贴在案几面上,定定笑了。
手腕上鲜血流出,顺着腕围浸染他后背衣衫布料,温热黏腻。
痛楚浑不在意,也没有被反制后的怒气,反而是杀意被燃烧后的灼灼兴奋。“你要砍我?好啊。”
他低低笑着,笑得让人惊心。半是疯癫,半是喜悦。即便是疯子,在劣势局面在面对死亡杀戮时也应有惧意。他完全不怕。
陆玉脚下踩紧他的手臂,“你来杀我,连谋划都懒得谋划。该说你是蠢,还是太过狂妄?”
江展只是笑,笑声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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