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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不疑讪讪笑一下,“那不是没办法嘛……”
“太后,叁殿下到……”侍女在外头通传。
陆玉慌张戴上面纱,急吼吼道,“都这么晚了,她儿子大半夜来做什么……”
“殿下别慌……”叁个人各就各位。
陆玉端坐在食案前,看着越过插屏进来的寥太后亲子赵子婴。
赵不疑起身拜礼,“叁哥安好。”
赵子婴回礼,“五弟,好久不见了。”他又向“安国起元”拜礼,“使君一路辛苦。”“安国起元”微笑点头回应。
“夜这般晚了,五弟也在母亲这里。”
“好久未回南越,今日母亲愿意再认我,实在欢喜,愿多侍奉母亲以尽孝意。”
陆玉看向赵子婴,“子婴有何事?”
“啊,这……”他看看赵不疑,又看看旁边的安国使君,赵不疑识趣道,“叁哥既然有话与母亲说,那我先退下了。母亲夜安。”
陆玉对着斜对面的安国使君道,“元君,你先去卧寝等我吧。”
正厅里只剩赵子婴母子二人,赵子婴从袖中拿出一封竹简,“截获了闽越人和丞相的书信。看笔迹是丞相本人的不会出差错。前些时候截杀魏军的人确是南越境内之人,是丞相那边搞的动作。和闽越人联合做戏,误导了我们以为是闽越人假扮。”
陆玉接过竹简逐字查看,愠怒不已,“这个老匹夫!”她入戏很快,绝不露出任何破绽。
戏台已经搭好,她也该唱起来了。
“母亲,不若用这封竹简揭发丞相,公之于众。”陆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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