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道。
“大人,小主子不见了。”
国师蕴藉二十六岁,长得那是一个风华绝代,看模样也有接近筑基期的修为了。
蕴藉正慵懒的侧躺在床上,头戴锦冠,如墨般的发披散在踏上,他此刻正悠哉的一手拎着酒壶独饮着,听到宫娥的话也没太放在心上:“无妨,定是又跑去什么地方撒野去了,不用管她。那位福柔帝姬如何了?”
“安静的呆在行宫里。”宫娥回道。
“退下吧。”蕴藉继续喝酒,宫娥退下,他却是不知他最疼爱的小徒弟,已经被他口中的东晋帝姬给擒获了。
蕴藉喝多就醉酒睡下了,却是不知柳翩翩一直在哭泣求师父救她。
翌日,夙绮兮沐浴之后,换上了东晋帝姬华服,带着人押着一双眼睛哭成桃子似得柳翩翩去了南越皇宫求见南越帝。
南越帝是在大殿上见的夙绮兮,南越帝看上去三十六七的样子,保养的不错,穿着黑红色的帝服,模样亦是个俊朗男子,眉宇间透着帝王才有的威仪。
“昨日天色太晚,未能及时为东晋帝姬洗尘,是朕的不是。”南越帝呵呵笑着,话里透着抱歉,眼底可却没有抱歉之意。
夙绮兮微微福身,算是回礼:“南越陛下太客气了,福柔不过是个和亲的帝姬罢了,怎能让南越陛下如此惦念。不过,倒是有件事想与南越陛下还有平阳王殿下讨教一二。”
南越帝挑了挑眉,站在殿上有些不在状况的平阳王,也诧异的看向了带着面纱站在殿上的夙绮兮。
“昨日本宫将睡之际,行宫闯入了一个女子,口口声声说,让本宫不要破坏平阳王与一位叫清悠姐姐的女子之间的感情。更是嘲讽本宫是因为东晋镇国将军带回心爱女子受伤,才来南越和亲。还说本宫既然退让成全了镇国将军,也该成全退让平阳王与那位清悠姑娘之间的感情。不知这件事可否?不论那镇国将军与本宫有无过交集,就凭此女这番言论,是否认为本宫自愿前来和亲,是以,她是在言语上嘲讽辱没本宫么!”夙绮兮的声音中透着身为帝姬的尊贵气势,在场的官员皆是面面相觑,孟清悠的父亲,孟尚书更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陛下明鉴,臣之女从未有过此番想法,臣之女与平阳王殿下自幼相识算是青梅竹马,只是走的亲近些。臣之女昨夜也未曾出过门,定然不是臣之女所为。”孟尚书跪在地上连忙澄清。
“帝姬莫急,不知那女子可曾抓获?”南越帝也赶紧出声,心里却是极怨这胆大包天的女子的,怎能跑去东晋帝姬那边胡言乱语,简直该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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