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决绝态度,让他彻底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两人不是那种轻佻之人,向来知道轻重。
他不明白他们为何会如此毅然决然一致赞同并支持天子御驾亲征。
不可能是单纯的谶语妄说作祟。
那不是他们。
想来想去,丞相最后也只能将之归结于,琬允二人也觉得,陛下去箕谷方向或许真有一线生机。
为什么?
丞相仍然不解。
“丞相,现在如何是好?”费祎只恐丞相震怒。
北伐的失败,给丞相带来的打击已经很重。
天子一旦再出事,那丞相怕是要疯了,蒋琬与董允这两人就是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还能如何?!”魏延此时已经兴奋得有些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陛下在信上说了,让丞相敛兵聚谷于祁山,保全退路与魏逆相拒一二,静候箕谷消息!”
他向来对柔弱怯懦不类先帝的刘阿斗没什么好感。
但这一次,他觉得刘阿斗还行,总算有点先帝的样子了。
就像刘阿斗信里说的,先帝奇计犯险于定军,身冒矢石于阳平,不畏流血牺牲才终于夺下汉中。
时值乱世。
你不流点血,凭什么坐有天下!
凭你生于帝王家?
谁服你?!
“文长,你少说点!”费祎压低了声音。
他左右缝源,平日里与魏延私交还算不错,每次魏延跟杨仪闹矛盾都是他从中调和,是府僚中唯一能与魏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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