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xt_36">“右中郎将可有对策?”刘禅对着宗预发问。
宗预思索片刻:“陛下,泾渭水浊,魏寇不能发现我沉船阻河,粮船必受阻于中洲水道。
“届时,要么在中洲附近将船上粮食运上岸,要么是先顺水回到郿坞,再从郿坞中转。
“臣以为,或可趁他们尚未与散关魏寇会师,在渭北转运之时,遣小股精锐敢死强渡渭水,发动夜袭。
“尝试能否制造些混乱,烧些粮船粮草。”
对方带来了运粮船百余艘,估计运粮三四万左右,能供西来这两三万人一月之用。
从河东至此七八日,怕是已用了四分之一,想要供养张郃几万大军,必须返回长安或河东再运。
粮船是战略物资,光是阴干木头就要两三年,不是想造马上就能造出来的,毁一艘少一艘。
再者,运粮下船也并不简单,确实可以趁他们粮船被阻,转运混乱之时发动小股突袭。
看看效果,再决定是否派中洲精锐渡河与之交战。
总之,坐以待毙是不能的。
试探是必须的。
“朕以为右中郎将之策可也,侍中与扬武将军以为呢?”
“臣附议!”董允与邓芝异口同声。
就连天子都明白必须如此,董允与邓芝更没有什么异议。
然而除了这个以敢死精锐偷袭的笨办法外,木屋中的几人似乎也不知还能如何是好了。
于是刚刚到此间木屋相聚不久的几人,一时居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所有人都绞尽脑汁地思索。
赵统忽然发声:
“陛下,咱们既然在想办法,臣以为安国定然也不会因那两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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